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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每天,是不是想起同一個人,是不是和那個人互相想著對方。
每天每天,是不是逛著同一個地方,是不是在那個地方互相找尋著過去的感覺。
既然我們那麼好,而那也不是錯覺,
沒有道理只有妳有這種難過。
同樣的,我也有。
如果那是瓶頸,如果那有瓶頸,
我想那不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;
而且是將我們隔絕的巨大界限。
人或坐或站,在自己的瓶子裡,看著外界的事物。
那可能不透光,我們便只能坐井窺天;
那可能有染色,於是我們看到的色譜也將不同;
那可能會折射,所以我們看到的東西縮小或放大;
無論如何,隔著瓶身,我們永遠站在自己的地方,
即使將外界看得再清楚、再仔細,
依舊你是你,我是我。
我願意將瓶子打破,但妳不願進來;
我試圖攀上妳所在的瓶口,但我墜落。
一天,兩天,三天......延伸無限。
史上最長的一場馬拉松競賽。
對手只有自己。
距離可以是蝸牛角尖,也可以是億萬光年。
目標不是終點,而是──
回‧到‧原‧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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